裸照:面对裸女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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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7/11/21 来源:新浪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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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网摘要:我根本置之不理,仿佛眼前站着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是一截硬梆梆的木桩子,我根本不关心她会有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反抗……我全都不管,只是一门心思强行解开她胸前的一颗纽扣、再解开一颗纽扣。



  晚饭是妮妮自己做的--她的手脚可真麻利,不到20分钟,已经给饭桌摆上了三菜一汤:青椒大白菜、芹菜炒香干、凉瓜炒鸡蛋外加一碗紫菜冬瓜汤。

  “我平时不太喜欢吃那些油腻的东西,所以你们今天也就将就一下啦!” 她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载歉载疚的解释着。

  这几样儿全是我平时喜欢的口味儿,什么也不用多说,吃光它们才是最好的赞赏!

  妮妮并不怎么吃东西,只是喝酒,间中点燃了一支细细的女士香烟,夹在手指缝里坐在一边凝神看我吃饭的样子。

  “你吃东西的样子不怎么疯狂嘛!我以为干你们这行儿的人都应该是狼吞虎咽的才对。”烟雾中,妮妮细细的打量着我说。

  “那只不过是一种臆想!”我边吃边解释道:“搞摄影是要跟精密仪器打交道的。”

  “喔!怪不得呢!” 妮妮从嘴里吹出细细的一缕长烟说。

  “怪不得什么?”

  “你虽然总在嘴里把自己表现得像个流氓,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相反的东西,特别是看你现在吃饭的样子,你这人干不出什么坏事来……在网上我就有这种感觉了!”

  “风流的人有吃相没卖相,下流的人有卖相没吃相嘛!不过我在有的女人面前,有时也会像个畜牲……这要看跟谁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跟我在一起,你一点冲动都没有?那不说明我一点吸引你的地方都没有?” 妮妮眯缝着眼睛说。

  “不是那个意思,你在我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特殊的朋友……”这话一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

  “我需要一个红颜知已……一个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红颜知已!”

  “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我突然非常霸道的站起身来说:“我倒想知道做一个红颜知已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妮妮惊讶的抬起头来,两只眼睛像夜行动物一样闪闪发光。

  夜深了,雨还在下,哗哗的。

  济南

  2004年12月9日(星期四)

  早晨六点二十三分,到达济南。

  刘環的网名叫”怡心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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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刘環摁响我房间门铃的时候,我正坐在酒店那张软兮的大床上看电视呢,《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已经快到结尾了。看样子刘環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到我这儿来的,要不然怎么会在她上眼帘处弯弯的长睫毛上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我们两人一起看完了那部影片,刘環一点都不悲,反为杜十娘生气!

  刘環说:“我要是杜十娘,我绝对不会怒沉百宝箱的……我可以随便拿出一箱来,买个高手怒沉李甲了!”

  刘環并无马上就要走的意思,于是我留她一起吃午饭。

  吃完饭,我们回到客房里,把刚买回来的水果洗了吃。

  刘環在手里拿个遥控器在电视上百无聊赖的更换着频道,有一个频道正播放着安东尼奥的《云上的日子》。

  “停……停下!定住!”我大叫一声,吓了刘環一跳。

  电视画面上正演绎着苏菲﹒玛索和约翰﹒马尔科维奇同房一段床上情节。

  我看着两个人热情似火交织在一起的场面,不由得连声称叹:“真漂亮!”

  “什么真漂亮?” 刘環扭过头来问我。

  “这两个人的裸体呀……你知道吗?这片子是安东尼奥脑中风后,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和行动能力的状况下拍出来的!”我摇着脑袋说:“你看这裸体拍的?哪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男人的想法儿?安东尼奥不老啊!”

  “你也经常给女孩子拍裸体吗?” 刘環又问。

  “偶尔有……但那个东西不好拍!”我讨厌人们总是喜欢把摄影师跟裸女扯到一起。

  “为什么不好拍?”刘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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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本来见的就少,一见人都傻啦!看哪儿都新鲜,看哪儿都想拍……二是我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女孩子一脱衣服,我就整个儿上半身昏烧,下半身僵硬,连蹲都蹲不下去,更别提找角度拍片子啦!”

  “哈哈!你说话也太夸张了!”刘環笑道:“我看过好多关于摄影师的访谈,人家都能做到无动于衷--为了艺术而全神贯注……你怎么就不行?”

  我说:“让我面对裸女无动于衷太困难了!除非有两个原因:要么完全是因为商业操作,要么就是刚刚做完太监手术!其它的……反正在正常情况下我是会憋得满屋子乱窜的!”

  刘環问:“那你在什么情况下是不正常的呢?”

  我说:“像现在这样!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这几天身体不方便。”我有意胡说八道起来。

  刘環问:“怎么啦?你有病?”

  我答:“这两天肚子疼得厉害!”

  刘環再问:“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纠正道:“不是胃疼……是肚子痛!”

  “那到底是怎么啦?”

  “不知道……可能是要来例假了吧!”我一本正经的说。

  刘環听完这话,先是拧眉吐舌楞了一下,然后捧起脸来惨叫:“怎么遇到了这么个恶心的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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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网上,刘環跟我聊过很多对摄影的看法儿,尤其是关于裸体美图的问题。应该说她是很想拍一组美图--她认为自己的身材很好,但我确实兴致不高:更何况手边连架像样儿的摄影机都没有。

  “这么着吧!”我突然站起身来,解掉身上的围裙说:“如果你一定要拍,那就现在拍!等会儿就拍!”

  “现在?”刘環充满了疑惑的看着我。

  “对!就现在!”我一边很麻利的收拾着大厅一边说:“像我这种人今天在这儿,明天在哪儿都两说呢,要拍就现在拍,别说‘下一回’的话!”

  刘環有点懵了。

  我搬过一张单人沙发来放在她的对面,光着脚丫盘腿坐了上去,然后正襟危坐的盯着她说:“脱吧!”

  刘環站在墙边,像一只快被扔进火炉的小鸟:“你这是干什么呀?弄得这么怪怪的……你当真就让我这么在你面前脱衣服啊?”她浑身都不自在的拧动着。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拍美图你不是一直都想感受一下流氓摄影师跟裸体模特儿是怎样合作的吗?这就是了!咱们现在就开始--你脱呀!”

  “你别闹了!人家职业的摄影师跟专业模特在一起哪儿像你和我这样?人家至少是在一种情调的渲染下才慢慢达到境界的,哪像你?像头野猪似的张口闭口就会说个‘脱’字!”

  我一下被她这几句话给逗乐了:“你刚才还说我不像野兽呢,怎么一转眼就变成野猪啦!情调也好,渲染也罢,目的只有一个:脱!现在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我坐在这里就是等着你脱,如果你不脱……那我就真的要像野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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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脱不了!”

  “为什么?”

  “你这环境,还有这灯光,我没法儿脱!”

  “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主要问题在你心里!万事就是一念之差,拿出点专业劲头儿来,一闭眼,一跺脚就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不行……我还是做不到!”

  “真做不到?”

  “真做不到!”

  那好吧!我低下着头满地找拖鞋,找到了,穿上,然后圾拉着走到刘環面前,伸手强行的给她脱衣服。

  “你做什么?我喊了哦……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叫人了哦!”刘環一边挣扎一边威胁我。

  我根本置之不理,仿佛眼前站着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是一截硬梆梆的木桩子,我根本不关心她会有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反抗……我全都不管,只是一门心思强行解开她胸前的一颗纽扣、再解开一颗纽扣。

  “啪!”的一声脆响,刘環打了我,脸颊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但我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相反,以更快更坚定更猛烈的动作解开了她的胸罩。

  刘環胸前那两只漂亮的小鸽子飞出来啦!

  “你这个流氓!”刘環嘴里骂着,手里拗着,想把文胸系回去,但我不许,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刘環万分局促的站在我面前,身体虽说是刚刚经历了一声暴力式的扭曲,但仍然挡不住那天然的优雅与和谐扑面而来,让人浇心灭肺的领悟到了上帝的洒脱。

  我知道我不可能为她拍出多美的照片来!我知道只要对她举起相机,取景框里就是一张淫秽照片!不是照片淫秽,是我心里淫秽,因为我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可以诠释对她身体的理解,如果说能有一点什么理解的话,那全在我的下半身上!我讨厌让自己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个女人的意料中;我讨厌自己一边按捺着体内的冲动,一边假装正经“创作”的狗屎样儿;我讨厌人们一提起摄影师便总跟光屁股女人联想到一起时那种羡艳的表情!就好像我们早已在他们开办的道德银行里已经预存了一切的堕落,而每次只不过是到他们那里分期领取宽恕的支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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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穿上衣服吧!”我拗完了,冷冷的说。

  刘環本来已经像是一块坚冰一样的在我眼前慢慢的溶化了,突然听我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她不相信自己耳朵一样的看着我。

  我起身走到写字台前倒了一杯咖啡说:“好啦!你穿上衣服吧!”

  刘環再次被我激怒了:她“刷刷”几把将自己剩下没有脱净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几步走到我跟前来,一把夺下咖啡杯“啪”的一声摔到地上,顿时从地上溅起的褐色渍汁染花了我俩的下半身。

  刘環破口大骂道:“你就是一个变态佬!比强奸犯还要强奸犯!我的身体不是随便拿出来给别人意淫的!你想让我脱我就脱!你想让我穿上我就穿上……你拿我当鸡婆啊!告诉你:女人的身体是最让她感到自卑和骄傲的东西!你通过情感占有了它那是一种无悔,你通过肉体占有了它那是一种无礼,但是如果你占有了以后又不想继续占有那就是一种无耻!”

  骂完了,刘環抱着自己的胸脯坐在床边喘粗气。

  我慢慢走过去,蹲下身来抚摸着她冰冷的双腿,突然刘環爬在我的肩头上痛哭了起来,嘴里呼出的湿热蒸气,把我眼前熏染得雾气茫茫……

  2004年12月10日(星期五)

  刘環今天一大早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说是要去上班。

  我浑身酥软,动都不想动,两眼木楞楞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昨天晚上,我跟刘環像两只桑叶上的春蚕在进行着跨越亚马逊森林的漫长旅程。

  刘環的眼神幽远而又茫然,我俩在容纳对方身体的那一刻里体会着睽隔的渺茫。

  当你推开一个人看她的时候,是具体的真实的,怎么当你抱住她的时候,却只有一半是真实的,而另一半是想像的呢?

  窗外投进的月光像一廉薄雾轻纱一样的盖在我们的身上,我不停的呼气吸气,就是不想说话--好像身边根本就没有睡过一个裸体的女人一样。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心灵澄净得像那窗外的月亮一样无趣无味无颜无色。

  人的尽头才是神的开头--这话对吗?


 


本文来源: http://lady.ewsos.com/a/20071121/10944.html

责任编辑:陈彦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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