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母亲把我逼成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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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媒体工作的一位朋友,有天把雪妮的QQ给了我,他说,如果有兴趣的话,你采访一下这个女孩吧,她的经历简直可以写本书了。

  于是加了她的号码,并附上了自己的采访请求。晚上回到家,一打开电脑,那个乖女孩的头像已经在QQ上闪烁了。瘦小的雪妮,人,眼神倔强,短发漆黑,20岁的她看起来更像是个孩子。因为只上过四年学,她打字的速度很慢,甚至还有许多字不认识。在了解了她说的基本情况后,第二天晚上,我拨通了她留给我的公用电话。

  她的嗓音异常的清甜,带着些南国女孩特有的娇憨。那晚我们谈了很久。椰风习习的,一个小小的女孩,在夜半的街头,对着几千里外的一个人诉说自己孤苦无依的往事。这样的想像,让电话这端的我,心痛了又痛。

  妈妈说你怎么不去死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爸爸在一家水产公司上班,妈妈生出我和姐姐后就开始在家休息了。家里姐弟四个,我排行老二。姐弟四个中,我跟妈妈长得最像。但不知道为什么,妈妈最不喜欢的恰恰是我。用外婆的话讲,也许我俩前生真的有什么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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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家庭是必须要有男孩子的。因此,我刚出生不到两个月,就被父母送到临高外婆家的亲戚家,做了人家的女儿。我的第一个养父是个中学老师,养母是个善良的农妇。养父母对我都很好,虽然农村条件不如市里好,但那的确是我记忆里最快乐的时光。四岁那年,养父生了重病,养母要去给养父治病,只好把我送回了亲生父母身边。

  母亲很生气,她想不到送出去的女儿还能再回来。就又把我送了人。第二个养父母是开小卖部的,那时候的我不太懂事,看到什么东西都想拿,人家就又把我送了回来。这样一直到八岁之前,我已经被送了四五次。

  我的姨妈做猪肉生意,很有钱。因为两家离得近,我们全家那时都在姨妈家吃饭。最后这次,我妈想把我送到长流那边的一个农村。那对夫妇看了我,正要把我带走,我姨妈站出来说:“阿艳,不要再送了,你把这个女儿送了这么多次,都一样被送回来,老天注定这个女儿是你的了。你就不要再送了,反正你也是吃我的,多加她一个也无所谓。”

  从此我就开始在家里生活了,我还以为我能过上和别的小孩一样的生活。可是不是这样。也许就是从那时候起,我就成了妈妈眼中的仇人。常常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或者什么也不因为,看不顺眼就打。她也不像别人家的父母教育性的惩罚几下,她打我就跟打仇人一样,往死里打。爸爸刚开始对我还不错,妈妈打我的时候他还拦一拦。可是他是个怕老婆的人,非常听我妈的话,我妈一骂他就不敢说什么了,到后来让他打我他也就听了

  亲戚谁要来劝,或者收留我,妈妈就会用最恶毒的话骂人家。因为这个,几乎所有的亲戚后来都不跟我家来往了。有时候我也想,也许是我从小没在家里长大,父母对我没什么感情吧。可我到底是他们身上掉下来的肉吧,他们怎么就没有一点怜悯呢?

  九岁那年,有天晚上我在邻居家看电视。邻居家的阿婆一看到他们,马上跑进来对我说,孩子你爸妈来了,快点躲躲吧。我吓坏了,赶紧跑到楼上躲起来。一会儿就听见我妈在质问人家窝藏我,接着就听见他们上楼的脚步声。听着他们打门的声音,我不敢开门。妈妈在外面骂:“你个小婊子,你以为你逃得了啊,大不了那门坏了,我再帮人家修!”我躲在门后,浑身发抖。我只是想不明白,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就成了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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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终于破了,他们一冲进来,就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躲闪着,哭喊着,最后还是被他们拖走了。回家路过一条大马路时,妈妈骂我:“你还回来干吗,你回来就是害我的,你怎么不去死啊!”我站在马路中间,我那时真的很想死。可是那些车都躲到了一边,我看到一辆大货车,就准备跑上去撞,谁知他们一把抓住我,边打边说,你还想跑啊。

  回到家以后,我就被他们用铁链拴起来了,也不给饭吃。我好饿啊。邻居看我可怜,就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给我东西吃,还替我把链子弄开了。我就拖着那长长的链子逃到了姨妈家。姨妈一见我就哭了,她说:“怎么也是一条命啊,这简直就是没人性!”爸妈赶来的时候,和姨妈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我躲在一边,看着这对凶恶的男女,我想,这就是我父母吗?给了我生命的亲生父母,真的就是他们吗?

  流浪的日子找不到温暖

  苦难的日子过得好慢。就在挨打、挨饿和流浪中,几年时间过去了。2001年,我16岁,到了该办身份证的年龄。我想有了身份证,我就可以离开家,自己养活自己了。那天吃饭的时候,我刚一说想办身份证,妈妈就跳起来拽住了我的头发,“你办身份证干什么,就你那模样,做鸡都没人要!”

  我逃到街上,摸着自己火辣辣的头皮,走进了经济报社。一位姓林的记者接待了我。第二天,我在家门口拦住了爸爸,说我想办个身份证,自己出去打工。我爸说户口都是在一起的,得拿着户口本去领身份证。他叫我明天到派出所等他。可是我在那里等了一个上午,也没等到他。我找到他上班的地方,当着别人的面,我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骗我。我说为什么你要我等你,你却不来?!我说你以前也是疼我的,但你听我妈的话打我,我到底怎样得罪你们了?你们既然不想要我,为什么还要生我?!”爸静静地不说话。终于他恼羞成怒,把我的那一页从户口本上撕下来,扔给我说:“你就是家里的讨债鬼,以后永远不要回家了!”看着冷酷的父亲,我拿出一瓶掺了老鼠药的水,我流着眼泪说,你们不是要我死吗,这样挨打受骂的日子,我其实早就不想活了!”我一口气喝光了瓶里的水,走了出去。

  我在父亲上司的办公室里,给《经济报》那位林记者打了电话。他说要带我去省妇联。我说好的我现在过去找你。但走到楼下的时候,我就感觉腿开始软了。我战抖着打通他的电话,我说我不行了。那位记者哥哥焦急地问我怎么了,在哪儿?我说我吃药了,就在我爸的公司。说完这句话,我就躺在了地上。模糊中,我看到记者带着警察和“120”跑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睁开眼,我看到了我最不想看见的那两个人。往日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突然变成了另一副样子,她求我,跪下来求我,说她错了,以后保证不会再打我了,只求我别闹了。一看见他们我就叫了起来,我害怕他们再打我,我那时并不知道,事情已经惊动了社会,省妇联、市委的人都严厉批评警告了他们,他们是害怕被判虐待和遗弃才软了下来。

  没想到,出院回家以后,一切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只是他们不敢再打我。父亲在家的时候会盛碗饭给我,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只有饿着。晚上我睡在大厅角落冰凉的水泥地上。听着他们在里屋热热闹闹地吃饭看电视。我就想,在这个家里,我算什么,我甚至不如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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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一个拉拉

  我终于离开这个家了。为了吃饱饭,我做过保姆,推销过化妆品,在网通公司卖过卡,我甚至因为年幼无知卷入一个贩毒家族,在2003年7月被判了半年刑。2004年春节前,我刑满释放。出来的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我没有钱,没人疼爱,甚至没有可以出卖的美貌,我有的只是一个曾坐过牢的罪名和一大把不堪的回忆。我想,也许我真的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于是,我迷上了上网。在那个虚拟的没有打骂和歧视的世界里,我认识了姚。他高大、粗壮,是个开货车的司机。从小就不知道爱是什么滋味的我,很快在他温暖的诺言里沉醉。见面没多久,我们就同居了。在租来的小屋里,我每次算着他回来的日子,买好吃的东西煮给他吃。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幸福。

  可是没多久,毫无经验的我怀孕了。当姚回来时,我把这消息告诉了他,他却没有丝毫的惊喜。他说这样年轻要孩子不好。我说那我怎么办啊,他说,等过几天吧,我忙完就陪你去做了。我相信了他,只是我不知道,这就是他跟我的告别。

  他就这样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我一个人在那个小屋里傻傻地等他,我吃完了家里所有的食物,花光了他留下来的两千块钱,他依然没有出现。等我的表姐找到我的时候,我在那个小屋里已经饿了几天,而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六个月大了。

  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当那把尖锐的钳子进入我的身体,我痛得浑身发抖,但我咬破了嘴唇,没有掉一滴眼泪,我就那样睁大着眼睛。我想我肚子里的孩子,那跟我一样被人当成垃圾的没人疼爱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我不恨任何人,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流产后那些日子,我的心情一片灰暗。于是我进了海聊,在椰子树聊天室,认识了梅姐。她是个教授,也是个拉拉。我们聊了很久,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她说,男人要的是你的身体,而女人给你的则是灵魂。女人和女人之间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这也许就是同性之间与异性之间的差别吧,梅姐的话让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情,有一个这么好的姐姐在我身边,帮助我、怜惜我,我感到踏实和安定。>>>男人女人 谁比谁更痴情

  我今生过的第一个生日,就是她在酒店一手帮我操办的。明亮的灯光下,蛋糕和鲜花的芬芳,朋友们可爱的笑脸,让那晚的我,从灰姑娘变成了一个公主。

  现在的我,和梅姐住在一起。我们一起吃饭,出去逛街,一起享受人间最原始的幸福。生活平静而安定。

  未来会怎样,我也不知道。那天跟着梅姐去一个庙里玩,看到岩石上刻着四个字:同登彼岸。那一刻,我的心突然一片沉静。我突然明白,其实我们都是这世界匆匆的寄宿者,总有一天,爱我的,我爱的,或者互相仇恨的人,都要到一个同样的地方去。只是,我不知道,在那里,是否还会有这么多的伤痛和不公?在那里,我亲生的爸爸妈妈,能不能不再把我当作他们的仇敌?(文中人为化名)

编辑:cheque


本文来源: http://lady.ewsos.com/a/20070713/4765.html

责任编辑:文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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