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妻子在我面前被强暴
医网摘要:很快,我们在包厢里做了起来。老婆刚开始还忍着不发出声音,后来见旁边的包厢里那对夫妻的动静比我们大得多,便也轻轻地呻吟起来。
突发事件
老婆所在的制衣厂,因是外资企业,管理特别严格,外人连厂门也进不了。她们厂子的工作也特别忙,几乎每天都要加班,连正常的休息日都没有。
每个礼拜日,为了能和老婆见上一面,我特意去旧货市场花30块钱买了辆自行车,天黑时往老婆那边赶,一个小时赶到她们的厂子,我便耐心地站在厂门口等着老婆下班。
她一般都要晚上11点左右才能下班,等到她下了班后,老婆又担心女工宿舍关门,到时进不去,因时间有限,我只能和她站在路边说说话,拥抱一下,吻一吻,然后又匆忙分开。
往返一次需要两三个小时,却只能见上一面,待不到一个小时就得分开,也许会有人觉得这很好笑,我们却不这样看。我们虽然身处社会最底层,但我们也有七情六欲呀,也需要享受正常的夫妻生活呀,不这样做,又能怎样呢?
去老婆厂子的次数多了,慢慢地我发现她们厂子附近有一个男女幽会的好去处。制衣厂的女工特别多,像我这样跑上几十里路来和老婆或未婚妻见上一面的“牛郎”还真不少,他们一般都会躲到昏暗的树林里幽会。发现这个秘密后,我决定和老婆也加入到这个行列。
一次周末,老婆那天晚上下班比以前早了一些,刚9点来钟就从厂子里出来了。也就是说,这时离她们宿舍关门的时间,还有整整三个小时。三个小时呀,足够我们夫妻躲到树林深处温存一番的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牵着老婆的手,往林子的深处钻。大约走了几十米,外面的灯光就变得昏暗起来了。在这儿亲热,外面的人肯定看不见,也听不清声音。于是我们选了个干净的地方,在地上铺了几张报纸,我又把衣服脱下来垫在报纸上,抱着老婆倚在树干上接了一会儿吻,我就和她躺到了地上。
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样疯狂过了,那次我们足足做了两个小时才停下来。做完,我看看表,还有一个小时老婆的宿舍才关门,于是便拥着她坐在那儿聊天。
望着树林上空隐约透下的亮光,我开玩笑地对老婆说,瞧,我们的新房好大呀,整个一片林子,现在都属于我们啦!我还想说,等将来咱们生了儿子,就叫他王树林怎么样?但想想,怕勾起老婆某些伤痛的记忆,便没说。
老婆拧着我的胳膊,笑着说,就会搞这种精神胜利法,我看你再这样吹下去,就变成阿Q的弟弟了。我问老婆,阿Q是谁?老婆说,你连阿Q都不知道?他是你哥呀,笨的你,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是他弟弟,他还不是你哥?
我们就这样胡扯了几句,见快到宿舍关门时间,赶紧离开树林,把老婆送到了宿舍门口,依依不舍地看着她进去了。
这种在野外“偷情”的浪漫时光,足足持续了半年之久。可惜,好景不长,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和老婆正在树林里温存时,忽然被几个拿着刀的流氓围了起来。其中一个个高的,用刀顶住我的背,把我押到了另一边,让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我怕他们伤害我,便乖乖地背对着他们蹲下了,随后这几个流氓扑向了已吓得浑身发抖的老婆,将她轮奸了。
听着身后老婆发出的那绝望的呼救声,我的血几乎停止了流动,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我想站起来去救她,可想到背后那把冰冷的刀,我犹豫了。我知道我的反抗将会是徒劳的,弄不好还可能会伤了我们两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发现我身后的人走了。这时,我猛地缓过神来,忙站起身向老婆那儿跑去。老婆瘫在地上,肩头不停地抖动着,发出轻轻的抽泣声。听着老婆的哭声,我像一个梦游者,分不清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幻……
我扶着老婆,慢慢地向派出所走去。一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说。
半个月后,这帮惯犯终于在另一个作案现场被蹲守的警察当场抓获。
尾声
在等待破案的过程中,老婆一直没有理我,她不给我任何辩解机会。
她不知道,即使她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也不会替自己作任何辩解的。当然,如果她允许我忏悔,我会跪下来求她原谅我。但老婆什么机会也没有给我,她仅有的表情,便是脸上那副看不出喜怒哀乐的沉默表情。
破案工作结束后,老婆向我提出了离婚,我答应了她。我们辞了工作,离开了这座城市。在返乡的途中,我们仍没说一句话。老婆坐在车窗边,一直看着火车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她的脸上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情。
此刻,她在想些什么呢?
看完这一章,让人感到心里沉甸甸的。说实话,这篇文章让我们更感兴趣的,已经不是婚姻,而是文中主人公作为“边缘”状态的辛酸人生。
主人公夫妇是一对民工,在我们这些所谓的都市人眼里温暖如春的城市,可在始终生活在底层社会的他们看来,却“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在她繁华的背后,是无处不在的歧视、欺骗与狡诈”。但迫于生计,他们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背起行囊,背井离乡来到这座“别人的城市”——即使在这儿他们连夫妻间正常的人伦之乐都无法享受!
“老婆近在身边,我却无法和她过性生活”,主人公王军虽然是个民工,但他也有正常人的七情六欲呀,为了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我更倾向于“情感需要”),他只得想尽办法用那种在城里人看来也许是极为“猥琐”的方式:在录像厅、树林里,解决他们的夫妻性生活。
正是在这片“好大的新房”中,主人公失去了他那虽然贫困然而却不乏温馨的婚姻——至此,他们仅有的一点幸福,也被剥夺了。
世界从来都是不公平的,对以民工为代表的社会底层人物来说,尤其不公平,不公平到了残忍的地步。边缘人的悔与痛,是滴着血和着泪的,这位可怜的民工兄弟因不能保护妻子而悔而痛,或许该忏悔的应该不止他一个人吧,是不是还应该加上我们这些所谓的城市人?
感谢作者,他在这儿似乎又给我们提出了一个深刻的社会问题——我们的社会该如何保护弱者,善待那些为我们的现代化建设曾经或正在作出巨大贡献的民工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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